【中秋联动小特辑】
这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法国土耳其风的大澡堂子内,大家天南地北共聚一室,却各有各的烦恼。
“在我们国家的南方有句民谚,叫秋天吃瓜化猪毛,意思就是秋天的时候再吃西瓜,会导致腹泻,从而排除体内的毛发污秽,那么秋天泡澡呢?”
邱小姐扫了眼澡堂子内的所有姑娘们,想知道德国是否有这样的习俗,而天生一幅稚嫩青涩模样的林安很轻快的接了一句:“刷猪毛!”
Wink!
欧洲男人天生毛发旺盛,虽然他们延续古罗马的习俗,认为那是一种阳刚之气,但在讲究的姑娘眼里,男人脱光光自恋的向她们展露那一身毛发无异于是一种……视觉x骚扰。
“我倒是无所谓,毕竟在家里他穿衣服的速度永远没有我扒他衣服的速度快,如果哪天他惹我心情不好了,连那一身猪毛我都可以削了。”劳拉素来高冷淡漠的面容上此刻露出自信的笑。
“重新认识一下,姐妹们,我叫劳拉。德国战地医生,柏林快刀手,拆弹专家!”
“拆,弹,专,家?”邱小姐和连卿愣了一下。
西贝尔及时补充道:“我倒是听说过,就是大家理解的那样。咔嚓!一剪刀。”
众人猛一抬头理解,举起大拇指:“女性之楷模!”
“说起这个,我们家那位应该是最积极做毛发清理的,当然谁让他曾经有个梦想是做厨子呢,我告诉他,如果让我发现今天的晚餐里有一根他的猪毛,那么他今天就准备抱着摩西滚去狗窝里睡觉吧。”林安很认真的探讨起她的驭夫之术。
连卿从水里冒出湿漉漉的脑袋,露出极为秀丽的容貌,竖起耳朵认真的听着劳拉和林安的“友好家庭相处模式”,心里开始转动一连串的鬼点子。
而在听了大家的话题后,邱小姐发现大家对于伴侣都很有一套调教准则,于是又想起自己,她觉得自己和诺伯相处了这么久,似乎并没有想到要去改变他或者调教他,于是又认为自己是不是过于温吞好欺负了些?
西贝尔和她投来相同的目光,二人不免心底叹口气,是不是在家庭模式上该有所改变了?
而在浴室的另一边,一墙之隔处——
“在家里,我说什么时候打扫房间就什么时候打扫房间,我说用什么牌子的洗衣粉就用什么牌子的洗衣粉,兄弟们,我们是绝对不能让女人骑到我们的头上!”艾德曼洋洋洒洒地说道。
“所以,你是有什么好主意吗?”向来讲究得体的阿德里安此刻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毕竟他真的很想知道如何让一个女人从主动扒他衣服变成乖乖被他扒衣服。
“首先你得制服住她,别管她的反抗,她如果不同意,你就使劲的吻她,抱她,吻到她意乱情迷,放弃抵抗,然后趁机夺取家庭的经济大权。”艾德曼设想得很美好。
说到经济大权,众人心内一阵抽痛,频频点头。
“我明白了,然后用皮带,捆住她的双手,把她丢在床上,看着她的眼睛告诉她你离不开她。”诺伯非常有经验地说道。
“用皮带?”阿尔伯特惊讶了一下,没人告诉他澡堂子这么刺激?
“你很有想法,哥们。”弗里德里希不能再赞同地看向诺伯,作为一个和诺伯一样干过顾问,后来又从事过盖世太保职业的人,他实在是太认同诺伯的想法,鬼知道他曾在心里对随时消失逃跑的连卿设想了多少种幽禁方式。
“呃……皮带……”
艾德曼很想说他的原意是把她丢在床上,然后拿出杀手锏,摩西蹭,向她撒娇哄骗,然而,是他太单纯了吗?
阿德里安内心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感觉很大概率下,自己才是被皮带捆着的那个。
“你们试过不同的场合甜蜜吗?”诺伯问。
“厨房、阳台、战地、爱琴海的船上……”他陷入某种美好的回忆,然后说,“很多,你们也可以试试向我说的那样,一个地方不行,就多换几种地方,反正总有一天能搞定她,让她服软。”作为在这里最年长的,诺伯认为他很有必要像个前辈一样教授大家他的美好生活诀窍,因为这事关到德意志男人的尊严。
随后,他又收敛了刚才那副不要脸的表情,恢复平静说道:“别这么看着我,相信我,我还是很正经的。”
“我倒是认为,这治标不治本。解决问题必须要从根本,比如解决掉那些会影响你决策的家伙。”
阿尔伯特说,对,他指的就是那个讨厌的舍伦堡,总是盯着他家贝尔,贝尔前段时间和他吵架多半都是被他撺掇的。
艾德曼赞同的点头:“你也让我想起了某个极其不要脸的家伙!”
阿德里安严肃地建议道:“作为一名资深的坦克指挥官,我必须要告诉大家,对待敌人就要选最大口径的炮筒,要秋风扫落叶,毫不留情!”
“所以……看大家这么踌躇满志的样子,家里的钱都是谁管的呢?”关键时刻,弗里德里希破坏氛围,戳破了大家的幻想。
一时,澡堂子内,垂头丧气,鸦雀无声。
女澡堂子
“大家认为我这个想法如何?”林安准备打响反抗德国骚猪的第一枪——建立一个养猪厂,冲刺女□□业。
“我非常赞同,事实上,我早就受够了那些恶心的生猪肉。”连卿说。
“我有工作,也不需要那帮男人养活。”西贝尔说。
“我随时随地可以给它们一刀斩。”
在这里没人会质疑劳拉的工作能力。
“邱,你呢?”众人问。
现在还剩下邱小姐,据她们的了解,邱小姐并没有正式的工作,她看上去也很文文弱弱,有些太好欺负,她男人真的会同意加盟养猪厂吗?
毕竟德国大男子主义,大家可都是见识过的。
“我,也不是那么困难,就是我不太想以那种方式去获取另一半的妥协。”邱月明有些吞吐。
“什么方式?”大家问。
男澡堂子
“我确定肯定的保证,在我的家里,邱全听我的。”诺伯很诚心地说道。
“你完美践行了元首那套德意志帝国男性主义的标准!”艾德曼说,“兄弟们,我们可不能丢脸,要努力想办法,搞定自家女人。让她们知道德国男人的尊严不可侵犯。”
随着话落,艾德曼拍起的水花溅到了大家的脸上,但大家仍然很赞同。
弗里德里希开了一瓶香槟:“为尊严而干杯。”
众人:“为尊严而干杯!”
女澡堂子
“他从来不给你钱?”劳拉同情地问,这个可怜的姑娘,放在美国是难以想象的。
“不,钱全都在我这里,他去中国连汇率都分不清,跟个傻子一样撒钱。”邱小姐说。
“那你在担心什么?”西贝尔问。
“他不喜欢我过多的社交。”
“为什么?”连卿问,“如果弗里德里希敢限制我的自由,我分分钟消失给他看。”
“我家那位也是,他总担心本森会把我抢走。”有相同烦恼的林安长叹了口气。
“其实,和林小姐差不多吧。但是——”
“但是什么?”邱小姐太磨磨唧唧了,众人真的很想知道是什么原因引得她这样迟疑。
“这么说吧,我和别人定过婚,和他的兄弟接过吻,和他的敌人拥抱过,和初恋跑路过,和他的经济合作伙伴传过绯闻,还搞砸过他的工作,去夜场蹦过迪。”
众姐妹一顿:“然后呢?”
“然后,他愤怒了。”
众姐妹:愤怒,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他打你了?”
“没有。”
那是?
”最后,他砸碎了一只花瓶,然后委屈巴巴,就差没哭出来求我别离开。“
众姐妹扶额:原来男人都是一个德行。
出了澡堂子
众姐妹:“亲爱的,我想开一个养猪厂。”
众男:?????(糟糕,刚才讨论的计策里没有这一条)
说好的德意志男人尊严呢!
五个男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头一回很默契地昂首挺胸,坚定不移,且十分有骨气的拒绝道:“不可以,想都别想!”
众姐妹:???(泡澡把脑子泡抽了?)
阿尔伯特站在诺伯的身旁,他用胳膊肘捅了一下他,在澡堂子里摆长者风范可不算,现在是不是该给大家做个表率了?
诺伯很尴尬的先出列了,他清咳了几声:”咳咳,那个,我的意思,不是完全不可以,是需要商量。”
其余四男:嗯?!!!刚才在澡堂子里你可不是这么教的!
“和睦的家庭应该以商量为主。”诺伯使了个眼色给排在最前面的艾德曼。
好吧,长者落水了。
艾德曼觉得他很有必要肩负起拯救同类的责任:“没错,我们刚才就是在讨论应该如何维系和睦的家庭,尤其是像我家林林这么完美的女友,更不应该在家庭生活中受到一点点的委屈,那个,钱我出了!”
诺伯、阿德里安、弗里德里希、阿尔伯特:叛徒!
劳拉不用等自家男人发言,先一步跨上前,一边笑着,一边悄咪咪地掐了把阿德里安结实的腰部肌肉:“亲爱的阿德里安,你认为我们是在这里讨论呢,还是回床上去讨论?”
阿德里安整个人都僵了一下,他赶紧拍掉劳拉的手:“这里有这么多同事呢。你松手,投钱,我一定投钱!”
连卿走上前,雾蒙蒙里的眼睛里有水光,小指头戳个不停:“那个,你看,大家都入股了,弗里德里希,我也想……”
弗里德里希见不得他家小可爱这个委屈样子,立马竖白旗:“别人有的,我家小卿也要有。”
阿尔伯特其实并不反对西贝尔的事业,他向来予以支持,只是他有个很不放心的事情需要确认,于是试探着问:“贝尔,养猪厂里,舍伦堡负责什么呀?”
“舍伦堡?他去养猪厂做什么?”西贝尔诧异。
回去的路上,姑娘们各自开始和伴侣兴奋地讨论起养猪厂的美好前景与规划。
就在这时,邱小姐突然想起某个遗忘的事情:“亲爱的,我们在隔壁好像听到你们在说皮带,皮带可以用来做什么?”
额……
诺伯擦汗:“亲爱的,你听错了,我们说的是,皮带可以用来捆猪。”
“哦。”
“艾德曼,你给我站住!你说女人不能骑到谁的头上?”林安也察觉不对。
艾德曼第二次擦汗:“我们说的是,骑到女人头上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这还差不多。”林安心满意足地笑了。
“弗里德里希,你会限制我的自由吗?”连卿问。
弗里德里希第三次擦汗,尴尬笑:“怎么会,小卿,你看我是那种会幽禁的人吗?”
西贝尔:“阿尔伯特,一直以来,我都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是不是特别想干掉舍伦堡?”
阿尔伯特悄悄擦去汗,温柔笑了:“你忘了吗?我的舅舅一直教导我与同事和睦相处是伦德施泰家族的美好品德。”
劳拉:“亲爱的,皮带诶!好刺……呜……”
阿德里安及时捂住了她的嘴:“闭嘴,我不想,我不要,我不喜欢!”
五个男人擦了五把汗,这注定是一个炎热的秋天。。。。。。